第七章 第一筆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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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晨像丟了魂似的，整天都心不在焉。
EVA被拒稿，無法出版，那他就沒有了聲望來源，沒有聲望，就無法兌換接漫畫和能力，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詩：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他甚至想，若是當初用第一次免費的機會兌換蠟筆小新，會不會不一樣？
可是讓他放棄經典的EVA，他做不到啊！
若是因為一時的貪念，而讓經典無法在這個世界重現，那不僅是他終生的遺憾，同樣也是對經典的侮辱！
難道他就得向著第一個困難低頭嗎？
不，這條道路是坎坷的，是漫長的，怎能還未起步就向困難低頭！肯定還有辦法！
賀晨沒有洩氣，認真思考著，如何在沒有漫畫的幫助下讓自己獲得第一筆足以兌換下一本漫畫的聲望。
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忽然聽到手機鈴聲，楞了一會，才想起這個土裏土氣的手機鈴聲是自己的，他一邊想著一定要將漫畫動畫化，將那些經典的歌曲也弄出來，用來替換這個土鱉鈴聲，一邊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羅皓。
“餵！”賀晨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不好。
“靠，你吃了炸藥了？”
“說，啥事！”
“操，你NB了連兄弟都不認了？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沒事？我掛了。”
“別！別！”羅皓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聽到賀晨並沒有掛掉電話，嘴中嘟囔了一句：“你厲害，我怕了你了！就是想找你聚聚，從高考之後，你就整天悶在家裏，你都不怕發臭了。”
賀晨想想自己現在也是沒有頭緒，出去逛逛說不定能有什麽靈感，於是答應了羅皓，兩人約定了見面地點之後，賀晨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剛一出門，賀晨就後悔了，7月底的太陽，那叫一個毒啊，整座城市都仿佛一個巨大的蒸籠，踩在地上，都仿佛可以聞到鞋底被燒焦的味道。
賀晨郁悶，放假以來一直都沒出房子，吹著空調，他還當天氣是6月份的天氣。
兩人約定在一個冷飲店，當來到店裏的時候，賀晨好像蒸了一次桑拿似的，汗如雨下。
炎炎夏日，這種店是小情侶們的最愛，一排排卡座都早已人們為患，賀晨掃視一圈，看到一個劍眉星目，渾身充滿著陽光氣息的男孩在像自己揮手。
這人就是他的好友羅皓，羅皓喜歡運動，一頭短發精神抖擻，身材雖然比不上那些肌肉兄貴，但是也頗為健碩，而且更顯美感，引得周圍的小女孩連連側目。
可惜，若是他不笑還好，這一笑，看起來怎麽那麽像二傻子？
“別笑了，若是讓人誤會你是從那家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小心被抓走。”賀晨走了過去，沒好氣地說道，看到他面前放著多半杯冰鎮飲料，也不客氣，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
“日，那是我的飲料，你想喝自己去要！”
羅皓心痛地喊道，可是等來的回應只是一個空蕩蕩的杯子，殘存的水漬像是在向他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嘁，大熱天把我喊來也不說給我準備一杯，喝你的都已經非常給你面子了。”賀晨坐在羅皓對面，享受著空調垂下來的冷風，舒適地呻吟一聲，半瞇著眼睛看著羅皓，好似喝了他的水，還是對他的恩賜似的，“說吧，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羅皓對賀晨豎起中指，鄙視一眼，然後招呼服務員過來，又要了兩杯飲料。
“你這家夥！騙的我好苦啊！高考之後，整天悶在家裏，讓人還以為你考砸了，害的我都不敢去你家。”
“怎麽？我家難道是虎穴不成？”
“我去，你爸可是將一切都怪到了我頭上啊！我怕我去了，會站著進去，躺著出來！”
“怪到你頭上？”
“……考前那一天不是你生日麽，為了給你慶祝一下，我就帶了瓶葡萄酒，可哪知你酒量那麽差，兩杯葡萄酒也能醉倒！那晚我冒著生命危險將你送回家，你爸差點把我腿打斷。”
似乎想到了那晚的情景，羅皓心有餘悸，隨後又埋怨地望著賀晨：“你考的這麽好，怎麽不早說啊，讓我擔驚受怕這麽久，我還想若是你考砸了，我也沒臉去上大學了，陪你一起再覆讀一年。”
“滾！老子才不要你陪，你若是女人，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一個大男人說這些，你不惡心我還惡心。”賀晨用力向後靠了靠，仿佛羅皓真的散發著某種惡心的物質一般。
話說，幸好這個世界基佬之情還不流行，否則兩個大男人在這種地方會面，指不定外邊那一群女人會怎樣去想。
“對了，你說你是怎麽考的？你以前可沒考這麽好啊，怎麽這次這麽猛！”羅皓不以為意，反而好奇地問著。
兩人都住同一片小區，算是鄰居，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高中畢業，兩人都是同班同學，所以相互之間幾乎毫無秘密可言。
羅皓對學習興趣不大，可是每次考試都考的很好，在班裏一向屬於老師最鐘愛的尖子生。而賀晨一直屬於那種中上游，沒什麽特點，既不拔尖，也不拖後腿，屬於那種常常會被老師遺忘的類型。
可是這次的成績，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難道，你以前都是故意考那麽差？就為了給人一個驚喜？！”羅皓猜測到，越想越興奮。
這個世界國家隊高考異常關註，不僅監考極為嚴格，而且即使高考過後，那麽過上10年，只要發現你曾經高考作弊了，那麽你所有的文憑都會被撤銷，同時也會在檔案上留下一個汙點，用人單位也會將你開除，再也不會錄用。
因此導致高考作弊的成本過高，有能力作弊的人另有更多且更便宜的途徑去上大學，犯不著將一輩子毀在高考上，羅皓才沒有想到作弊那一方面。
“秘密。”賀晨神神秘秘，他當然不會將自己的系統說出來，別人信不信是一回事，若是讓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將自己逮住，那就徹底玩完了。
“對了，你怎麽知道我的成績的？”賀晨奇怪，自己的成績又沒告訴其他人，父親那個老學究也不是一個喜歡到處宣揚的人，怎麽看羅皓這個樣子，好像自己的成績早已經不是秘密了。
“臥槽，你還不知道？”羅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知道？知道什麽？”
“……你不是接受記者采訪了嗎？平安日報都已經報道出來了，現在全市都知道我們學校出了一個不寫作文，其他都滿分的妖孽！”羅皓拄著桌子站起，唾沫星亂撒。
賀晨急忙將自己的杯子端起，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喝羅皓的杯子，但是絕對不喜歡他向自己的杯子裏吐口水。
好在店裏這會人非常多，聲音嘈雜，羅皓的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註意，否則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賀晨怕是會引起圍觀了。
“你看，報紙我都帶來了！”說著，羅皓就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一張折起來的報紙，翻開指給賀晨看。
可能是平安市的生活太過和諧，竟然讓區區一個考生的采訪占據了首頁整個版面。
賀晨瞅了眼標題“天才考生——隱藏的狀元”，副標題“燕京大學親訪，拋出橄欖枝”，最後看了眼記者名字，角落裏寫著兩個名字，一個姚凝，另一個陸琪，賀晨不認識。
整篇文章洋洋灑灑幾千字，從賀晨的學校老師、同學，家人，鄰居，各個角度書寫了一個認真努力的三好學生，而賀晨關於漫畫的發言，以及和馬主任的針鋒相對，那美女記者竟然沒有任何地誇大，原話搬了上去。只不過是在不起眼的地方，不細心讀完全文的話，怕是不會註意到。
至於那位真正的狀元，只在一個小角落裏一筆帶過。
“咦？你還接受采訪了？不過，你確信你說的這個人是我？”賀晨看到裏邊竟然有對羅皓的采訪，瞥了他一眼。
羅皓洋洋自得，對於一個普通的學生而言，只要能在報紙上露個臉似乎都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咱兩誰跟誰啊，我當然是怎麽好怎麽說了！況且以你這次的成績，就算將你說成文曲星轉世，怕都有人信。”羅皓拍著自己的胸口，大手一揮，表示好兄弟，不言謝。
賀晨笑著搖搖頭，將報紙還給羅皓。
“姚凝采訪你真是瞎了眼了。”
“嘿嘿……”羅皓又是傻笑一聲，忽然低下頭，賊眉鼠眼，賤笑兩聲，悄聲說道：“那個美女記者，長的真實太漂亮了！看她采訪我的時候，恨不得將你幾歲斷奶的事情都挖出來，好像對你非常有興趣啊，我覺得她怕是看上你了。”
“白癡。”賀晨當然不會信，挖人老底這是一個資深記者的基本素養，而且賀晨是學生，而姚凝已經工作了，兩人以後或許都不會再有交集了。
報紙……
賀晨忽然心念一動，召喚出系統界面，望向了聲望那一欄。
只見原來只有孤零零一個1的地方，已經變成了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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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被拒稿，無法出版，那他就沒有了聲望來源，沒有聲望，就無法兌換接漫畫和能力，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詩：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他甚至想，若是當初用第一次免費的機會兌換蠟筆小新，會不會不一樣？
可是讓他放棄經典的EVA，他做不到啊！
若是因為一時的貪念，而讓經典無法在這個世界重現，那不僅是他終生的遺憾，同樣也是對經典的侮辱！
難道他就得向著第一個困難低頭嗎？
不，這條道路是坎坷的，是漫長的，怎能還未起步就向困難低頭！肯定還有辦法！
賀晨沒有洩氣，認真思考著，如何在沒有漫畫的幫助下讓自己獲得第一筆足以兌換下一本漫畫的聲望。
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忽然聽到手機鈴聲，楞了一會，才想起這個土裏土氣的手機鈴聲是自己的，他一邊想著一定要將漫畫動畫化，將那些經典的歌曲也弄出來，用來替換這個土鱉鈴聲，一邊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羅皓。
“餵！”賀晨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不好。
“靠，你吃了炸藥了？”
“說，啥事！”
“操，你NB了連兄弟都不認了？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沒事？我掛了。”
“別！別！”羅皓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聽到賀晨並沒有掛掉電話，嘴中嘟囔了一句：“你厲害，我怕了你了！就是想找你聚聚，從高考之後，你就整天悶在家裏，你都不怕發臭了。”
賀晨想想自己現在也是沒有頭緒，出去逛逛說不定能有什麽靈感，於是答應了羅皓，兩人約定了見面地點之後，賀晨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剛一出門，賀晨就後悔了，7月底的太陽，那叫一個毒啊，整座城市都仿佛一個巨大的蒸籠，踩在地上，都仿佛可以聞到鞋底被燒焦的味道。
賀晨郁悶，放假以來一直都沒出房子，吹著空調，他還當天氣是6月份的天氣。
兩人約定在一個冷飲店，當來到店裏的時候，賀晨好像蒸了一次桑拿似的，汗如雨下。
炎炎夏日，這種店是小情侶們的最愛，一排排卡座都早已人們為患，賀晨掃視一圈，看到一個劍眉星目，渾身充滿著陽光氣息的男孩在像自己揮手。
這人就是他的好友羅皓，羅皓喜歡運動，一頭短發精神抖擻，身材雖然比不上那些肌肉兄貴，但是也頗為健碩，而且更顯美感，引得周圍的小女孩連連側目。
可惜，若是他不笑還好，這一笑，看起來怎麽那麽像二傻子？
“別笑了，若是讓人誤會你是從那家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小心被抓走。”賀晨走了過去，沒好氣地說道，看到他面前放著多半杯冰鎮飲料，也不客氣，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
“日，那是我的飲料，你想喝自己去要！”
羅皓心痛地喊道，可是等來的回應只是一個空蕩蕩的杯子，殘存的水漬像是在向他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嘁，大熱天把我喊來也不說給我準備一杯，喝你的都已經非常給你面子了。”賀晨坐在羅皓對面，享受著空調垂下來的冷風，舒適地呻吟一聲，半瞇著眼睛看著羅皓，好似喝了他的水，還是對他的恩賜似的，“說吧，叫我出來有什麽事。”
羅皓對賀晨豎起中指，鄙視一眼，然後招呼服務員過來，又要了兩杯飲料。
“你這家夥！騙的我好苦啊！高考之後，整天悶在家裏，讓人還以為你考砸了，害的我都不敢去你家。”
“怎麽？我家難道是虎穴不成？”
“我去，你爸可是將一切都怪到了我頭上啊！我怕我去了，會站著進去，躺著出來！”
“怪到你頭上？”
“……考前那一天不是你生日麽，為了給你慶祝一下，我就帶了瓶葡萄酒，可哪知你酒量那麽差，兩杯葡萄酒也能醉倒！那晚我冒著生命危險將你送回家，你爸差點把我腿打斷。”
似乎想到了那晚的情景，羅皓心有餘悸，隨後又埋怨地望著賀晨：“你考的這麽好，怎麽不早說啊，讓我擔驚受怕這麽久，我還想若是你考砸了，我也沒臉去上大學了，陪你一起再覆讀一年。”
“滾！老子才不要你陪，你若是女人，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一個大男人說這些，你不惡心我還惡心。”賀晨用力向後靠了靠，仿佛羅皓真的散發著某種惡心的物質一般。
話說，幸好這個世界基佬之情還不流行，否則兩個大男人在這種地方會面，指不定外邊那一群女人會怎樣去想。
“對了，你說你是怎麽考的？你以前可沒考這麽好啊，怎麽這次這麽猛！”羅皓不以為意，反而好奇地問著。
兩人都住同一片小區，算是鄰居，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高中畢業，兩人都是同班同學，所以相互之間幾乎毫無秘密可言。
羅皓對學習興趣不大，可是每次考試都考的很好，在班裏一向屬於老師最鐘愛的尖子生。而賀晨一直屬於那種中上游，沒什麽特點，既不拔尖，也不拖後腿，屬於那種常常會被老師遺忘的類型。
可是這次的成績，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難道，你以前都是故意考那麽差？就為了給人一個驚喜？！”羅皓猜測到，越想越興奮。
這個世界國家隊高考異常關註，不僅監考極為嚴格，而且即使高考過後，那麽過上10年，只要發現你曾經高考作弊了，那麽你所有的文憑都會被撤銷，同時也會在檔案上留下一個汙點，用人單位也會將你開除，再也不會錄用。
因此導致高考作弊的成本過高，有能力作弊的人另有更多且更便宜的途徑去上大學，犯不著將一輩子毀在高考上，羅皓才沒有想到作弊那一方面。
“秘密。”賀晨神神秘秘，他當然不會將自己的系統說出來，別人信不信是一回事，若是讓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將自己逮住，那就徹底玩完了。
“對了，你怎麽知道我的成績的？”賀晨奇怪，自己的成績又沒告訴其他人，父親那個老學究也不是一個喜歡到處宣揚的人，怎麽看羅皓這個樣子，好像自己的成績早已經不是秘密了。
“臥槽，你還不知道？”羅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知道？知道什麽？”
“……你不是接受記者采訪了嗎？平安日報都已經報道出來了，現在全市都知道我們學校出了一個不寫作文，其他都滿分的妖孽！”羅皓拄著桌子站起，唾沫星亂撒。
賀晨急忙將自己的杯子端起，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喝羅皓的杯子，但是絕對不喜歡他向自己的杯子裏吐口水。
好在店裏這會人非常多，聲音嘈雜，羅皓的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註意，否則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賀晨怕是會引起圍觀了。
“你看，報紙我都帶來了！”說著，羅皓就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一張折起來的報紙，翻開指給賀晨看。
可能是平安市的生活太過和諧，竟然讓區區一個考生的采訪占據了首頁整個版面。
賀晨瞅了眼標題“天才考生——隱藏的狀元”，副標題“燕京大學親訪，拋出橄欖枝”，最後看了眼記者名字，角落裏寫著兩個名字，一個姚凝，另一個陸琪，賀晨不認識。
整篇文章洋洋灑灑幾千字，從賀晨的學校老師、同學，家人，鄰居，各個角度書寫了一個認真努力的三好學生，而賀晨關於漫畫的發言，以及和馬主任的針鋒相對，那美女記者竟然沒有任何地誇大，原話搬了上去。只不過是在不起眼的地方，不細心讀完全文的話，怕是不會註意到。
至於那位真正的狀元，只在一個小角落裏一筆帶過。
“咦？你還接受采訪了？不過，你確信你說的這個人是我？”賀晨看到裏邊竟然有對羅皓的采訪，瞥了他一眼。
羅皓洋洋自得，對於一個普通的學生而言，只要能在報紙上露個臉似乎都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咱兩誰跟誰啊，我當然是怎麽好怎麽說了！況且以你這次的成績，就算將你說成文曲星轉世，怕都有人信。”羅皓拍著自己的胸口，大手一揮，表示好兄弟，不言謝。
賀晨笑著搖搖頭，將報紙還給羅皓。
“姚凝采訪你真是瞎了眼了。”
“嘿嘿……”羅皓又是傻笑一聲，忽然低下頭，賊眉鼠眼，賤笑兩聲，悄聲說道：“那個美女記者，長的真實太漂亮了！看她采訪我的時候，恨不得將你幾歲斷奶的事情都挖出來，好像對你非常有興趣啊，我覺得她怕是看上你了。”
“白癡。”賀晨當然不會信，挖人老底這是一個資深記者的基本素養，而且賀晨是學生，而姚凝已經工作了，兩人以後或許都不會再有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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